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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被拿破仑描述为“沉睡的雄狮”的中国,到20世纪末终于觉醒 了。而按世界银行的购买力平价数据,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一经济大国,对于中国的经济奇迹,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经济数据、图表来进行证实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从其个人生活的改变,以及随处可见的巨大变化作出证明。
单从经济的角度看,中国的发展是非常有思路的,中国经济一直以“严谨的长期规 划”闻名于世,中国会按部就班的发展,中国既有十年,二十年的规划,也有五年的规划,也有当年的规划,大家不要小看这些规划,这些规划都保障了中国能够平 稳有序的发展,这对于企业家的经营和人民的生活都太重要了,企业经营决策最需要稳定、可预期的经济环境,如果社会发展的前景不明确,企业家就不敢为未来投 资,中国的政府政策延续性被公认为是全世界最好的。
还有人不相信中国的经济数字。其实中国的经济成就还需要用数字还说明吗?6万亿和 60万亿在不具备经济概念的人心中,是没有什么感觉上的差别的。大家只要看看中国那些世界级的企业并购,看看我们身边不断扩张的城市,已经足以证明了中国 的经济实力,这比任何GDP数字更有效果。如果没有这样的经济实力,中国的吉利能收购欧洲的老牌汽车企业沃尔沃吗?中国武钢能收购德国世界知名钢铁企业克 虏伯吗?中国河南的双汇能收购美国最大猪肉生产商史密斯·菲尔德吗?中国东风汽车能够成为法国名企标致雪铁龙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吗?这些比什么数字都更有说 服力。
还有人拿移民来证明中国在变坏。然而经过仔细分析后,你就会发现,移民根本不是中国变坏的标志,而是中国变富的标志,只有那些迅 速变富的国家的人民才有钱移民。为什么非洲那些处于生存边缘的人不移民,为什么中东战乱中朝不保夕的人不移民,因为他们没有钱移民。中国移民潮最剧烈的时 候都是中国发展最快的时候,是中国人迅速变富的时候。为什么这两年中国移民又不那么热了,因为这两年中国经济增速放缓了,人们没钱移民了。移民是富人的专 利,中国移民潮的出现是中国富人迅速增加的直接表现。
政府出台的政策是经过很多人深思熟虑的、经过严格论证的。政府出台的很多政策表面上也许不合逻辑,但背后都有其道理所在,可能乍听起来觉得很愚蠢,但时间长了你就发现是正确的。有的时候我们真的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和观察再发表评论。
当 然中国还有一个缺点,就是“政治参与”的问题,中国人参与政治的能力确实有限,但是我们要防止“政治参与爆炸”,我们要防止野心家,煽动家借政治参与来毁 坏中国。如果我们因为政治参与导致了社会的动乱,那遭殃的还是整个社会。对此笔者也曾考虑过一种“评议式民主”的方案,就是让人民从评议的角度参与,而不 是从选举的角度,从选举的角度参与已经证明失败了,“评议式民主”将是一个创新。
其实社会所担心的事情,学者们也都曾想到过,社会所忧虑的事情,学者们同样忧虑,社会所希望的事情,学者一直致力于解决方案的提出,这就是学者的责任。
我 在人民大学的同事,同时也曾经担任过伦敦经济与商业政策署署长的罗斯义先生曾经在《有人在用谎言维持中国人的自卑感》中曾经有这样的分析,中国缺乏自信的 根源并非神秘不可知,因为这并不是中国独有的。拉丁美洲分析师爱德华多·加利诺曾撰文描写因美国长达一个世纪的控制和入侵而引发的类似问题:“拉丁美洲一 直被训练成为阳痿。殖民时代沿袭下来的教育方法,加上暴力的士兵、胆怯的教师和意志薄弱的宿命论者的施教,在我们灵魂中深深植入以下观念,即现实不可捉 摸,我们只能默默忍受每一天的灾难。”但中国的独特之处在于,历史上从没有一个国家像中国这样,极大的客观成就与自信心缺乏形成鲜明对比。此外,还存在一 个社会阶层系统性地撒谎以努力维持现状。客观地说,中国的民族复兴是当代世界历史上最重要的事件,也是世界经济史上最伟大的成就。中国民族主义者们从没有 提出过傲慢自大的主张,只是局外人对这一现状作出过清醒的陈述。
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的危险本应是陷入过度自信。然而,自我贬低却荒谬地存在于各个阶层,如系统性地低估其经济规模,一些中国人宁愿被人称呼西方名字等。
他 也分析了造成这一现状的原因:这一自我贬低的历史缘由显而易见。1949年之前的一个世纪,中国被外国列强践踏。正如马克思所言,“过去的传统会像噩梦一 样影响活人的头脑”,中国将外国列强的羞辱内化为民族自卑感。因此,毛泽东1949年的宣告“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对中国有特殊的重要意义。这句话也给国际 社会带来广泛影响,凸显了中国在世界的地位。今天中国面临的具体问题是,特定的社会阶层试图通过系统化的谎言来维持这种“自卑感”。中国最近正打击虚假网 络谣言。跟踪微博信息的外国人会发现,中国存在“爱丽丝梦游镜中世界”式的奇特讨论,通过镜子观察到的现象与现实世界都是相反的。此类系统性谎言目的很明 显,就是阻止中国认识到自身成就的伟大之处,并推翻引导中国取得如此成就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其背后政治目的的掩饰下,这些谎言意图维持中国根本不 应存在的“自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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